弗
处理完林噙霜母女,盛紘带着王若弗先去寿安堂见了盛老太太,禀明此事,然后便是告罪,说自己教女无方。
盛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只说盛紘是一家之主,又是墨兰的父亲,这事儿他自己做主就是,她这个半截身子都已经入了土的老婆子就不跟着掺和了。
对此盛紘也无可奈何。
留着明兰在寿安堂陪着老太太,盛紘则拉着王重去了书房,叫下人送上酒菜,拉着王重吃起了闷酒。
“岳父大人,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说!”聊了不过几句,王重忽然说道。
“子厚有事但说无妨!”盛紘的头已经够疼的了,也不在意再多些什么了,只是盛紘不会料到,王重要说的这件事情,冲击力有多么的强悍。
“岳父大人也知道,我跟着先师学过岐黄之术,于医道上也有些自己的见解!”
“说起这个,栋哥儿跟他小娘的性命还是子厚救下的呢!”听王重说起自己的医术,盛紘自然也想起了昔日在扬州市,王重替卫恕意剖腹取子,救下了江都城最顶尖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正值产褥血崩的卫恕意和险些被憋死在生母腹腔之中的长栋。
“方才我看四姨姐的气色,与寻常闺阁女子有些不同,似是有孕在身。”
盛紘当场就愣住了,重复了一句:“子厚是说墨儿有孕在身?”
王重点头。
“不可能!绝不可能!”盛紘有些失态,情绪颇为激动!
王重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粗通岐黄之术,若不是有把握,绝不敢妄言!”
“怎么可能呢!墨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能有孕在身!”盛紘仍旧一脸的不敢置信:“定是你看错了!”
王重道:“岐黄之道,有望、闻、问、切四法,小婿医术虽不敢比扁鹊华佗,但自问也有几分心得,断然不敢妄言!”
出自《韩非子·喻老》中的《扁鹊见蔡桓公》一文,盛紘自然是读过的,扁鹊医术也是全天下所有医家公认的,望、闻、问、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