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着长柏,诚心求教:“则诚有何良策?”
长柏道:“你若当真有意去泉州,倒不如早些过去,以你的本事,若能早日立下功勋,说亲也能顺当许多,而且若是有了功业,便是面对顾侯,仲怀的腰杆子伸得岂非都直一些!”
顾二听着有些心动,可又有些犹豫:“可蓉姐儿和昌哥儿······”
长柏却道:“难道仲怀一日说不成亲事,便一日不去泉州,就这么一直拖着不成?仲怀等得了,蓉姐儿和昌哥儿的年岁可一日日见大了,他们也等得了吗?还有曼娘!女人的好年华就那么几年!”
“这·····”顾二何尝不知自己说亲艰难,可看着一双儿女没名没分的又不忍心。
长柏继续添油道:“待仲怀功成名就,届时自有封妻荫子,难道还怕顾家不开中门,将仲怀和蓉姐儿昌哥儿迎入祠堂,录入顾家族谱吗?那时先前诸般谣言自然也不攻自破。”
顾二听的眼睛一亮,猛然一拍自己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顾二猛然回过神来,看着长柏,问道:“我怎么觉得,则诚今日不像是找我来喝酒的,倒像是子厚请来的说客!”
长柏嘴角微扬,说道:“仲怀收到了子厚的信,我自然也收到了!”
顾二听的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遥望东南,道:“王子厚啊王子厚,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把我算的死死的!”
长柏道:“仲怀如此大才,满腹韬略,如今却在东京蹉跎年华,空耗光阴,岂非可惜!”
顾二自嘲般摇了摇头:“是啊,如今我留在东京,除了空耗光阴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长柏摇头晃脑的道,同顾二说了这许久话,长柏心中的烦闷倒是去了不少。
顾二看着长柏,又看了看桃花树下的一双儿女,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顾二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如今既有了决断,自然不会再犹犹豫豫的拖沓,当即就让常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