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名利,陈浚不缺钱,缺的就是足以流芳百世的名声!
王重这么说,如何不叫陈浚高兴:“子厚有何良策,快快道来!”
王重道:“明公若有意,可于泉州湾扩建港口,修建码头,吸引过往的海商落脚,鼓励商户出海贸易,只消做出成绩来,那些商贾自会替咱们将泉州之名传遍天下,彼时,明公说官家会如何选择?”
“扩建港口,修建码头,哪有那么容易!”陈浚叹了口气。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个钱字。
时间一日日过去。
嘉佑七年二月下旬,东京城里,热闹非凡,各州各府的举子齐聚东京,参加三年一度的春闱,皆求金榜题名,登科及第。
远在东京东南数千里之外的泉州城,也同样十分热闹。
泉州湾,码头之上,收到消息的王重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数艘十余丈长,数丈宽的大海船停在泉州湾里,盛维带着长松和几个王重不认识的人,下船后快步向王重走去。
一番寒暄,王重将人引至早已定好宴席的丹碧楼中。
轻歌曼舞之中,丝竹管弦映衬之下,宴席之上,盛维给王重介绍着带来的人,都是和盛维关系不错的大商人,其中一个还是长松的亲舅舅,全都是应盛维之邀,来赴与王重去年的在宥阳时定下的约定的。
王重年纪虽轻,但这几个家财万贯的商人,却都不敢有丝毫轻视。
二十岁就做到了一州通判,官居正六品,前程可谓不可限量。
商人都是逐利的,王重这么大的一支潜力股,如何不值得他们投资。
更何况别人不清楚,长松的舅舅李勇却清楚的很,自家妹夫现如今生意能做的这般红火,日进斗金,和王重可离不开关系,甚至于盛家现如今最红火的那几门生意,没有一个不是和王重相关的。
“今日在坐的诸位,都比本官年长,阅历也远胜于本官,至于经商的经验,那就更不用说了,诸位皆是好手,重蒙官家青睐,授以泉州通判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