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家,让杨无端:「且去低斟浅唱,何要浮名。」
后又在杨无端的试卷上写了一句评语:「且去填词!」。
且金口玉言,让杨无端五十岁以后再去科考。
人至七十古来稀,五十岁再去科考,就算中了,又能在宦海中浮沉几年?况且五十岁之后再去科考,当真就能中吗?
那些个主考官们,再看到杨无端的卷子,会让他高中?只怕会试之时就被刷了下去。
聊了几句,长柏忽然想起前些时日,伯父盛维北上之前来家中和父亲说的那番话,不由得好奇的问:「听伯父说,子厚不但才学过人,武艺也十分精通?」
「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庄稼把式而已,谈何精通,不过是盛伯父抬爱而已。」王重仍旧谦虚。
长柏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敷衍的:「伯父虽只是商人,然走南闯北多年,自身虽不通武艺,但眼力还是有的。」
王重道:「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危急时刻,以求有自保之力罢了!」
长柏显然没有想到,王重说出的习武理由会是这样。
「子厚习武难道为了北击契丹,收复燕云十六州?」
「想要收复燕云十六州,又岂能只凭自身勇武!」王重道。
长柏心中一凛,当即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子厚有何高见?」
「两国交战,是两个大国之间综合国力的较量,而非一战之功。」
「契丹强横,雄踞漠北,国力并不比我朝弱,且兵甲之强,犹有胜之,若欲收复燕云十六州,需练强兵,增国力,朝野上下,勠力同心,文武群臣,齐心协力,否则
的话,收复燕云,不过是空谈大话罢了。」
「强兵且先不提,不知子厚觉得,当下该如何增强国力?」十几岁的少年人,正是热血的时候。
「则诚有何高见呢?」王重没有回答,反而笑着反问起长柏来。
长柏想了想,摇头道:「倒是未曾想过,不过想来,所谓国力,无外乎财赋、百姓,欲增财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