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许大茂把院子的人都召集起来,让三位大爷主持公道。
“我不相信柱子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袒护说。
他无儿无女,傻柱性格憨厚,还指望以后帮养老。
二大爷是个官迷,领导似得发话:“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快让傻柱出来解释一下。”
“古人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傻柱还真办这种缺德事,丢人!”
三大爷最爱咬文嚼字,卖弄文采。
此刻。
傻柱被喊到秦淮茹家,正商量怎么解决。
“许大茂家的鸡大概率是棒梗偷的!!”
“这么小年纪,传出去棒梗还怎么做人?”
“一辈子的前途就毁了!”
秦淮茹急哭了。
“小孩子一时嘴馋,没什么大不了,以后改了就是!”
贾张氏不以为然。
“棒梗年纪小不懂事,傻柱,你能不能帮一把?”
秦淮茹缓缓抬头,眼神期待。
“怎么帮,就说我没瞧见?”
傻柱问。
“不是,那个……,早晚会查出来是棒梗,总该有一个凶手。”
秦淮茹咬下嘴唇,很纠结。
“噢,你意思是,让我背黑锅,我名声就不重要了??”
傻柱幡然醒悟。
“你都大人了,名声受损又怎样;棒梗还是个孩子,以后路长着呢,帮一下怎么了,还能少块肉?”
旁边的贾张氏坐不住了,脸皮堪比城墙了。
“得……”
傻柱彻底无语。
“傻柱,求你了!”
秦淮茹眼睛红红,带着哭腔,还给跪下。
“姐,别介。”
“不难为我吗?”
“我帮还不行吗,快起来,真是。“
“不过说好了,给我弄瓶好酒和花生米。”
傻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