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期待已久的升级，效果却不怎么尽人意。
看着窗边愁眉苦脸的两人，零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这很难吗？”
耳边突然冒出个女声，别提有多吓人。
林凝没好气儿的瞪了眼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零，语气并不怎么好。
“显得你能还是怎么着？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把她化成你不就得了。”
零抬指点了点一旁的林红，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这还用你教啊，她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太不科学了。”
当看到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时，林凝就有想过给林红换个男款短发。
奈何林红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林凝折腾了半天，半根都没弄下来。
“我说的是现在的你。”
零走的很干脆，似乎是怕被两人的愚蠢传染。
“我们为什么没想到？”
从没听说女装久了会变笨，反应过来的林凝轻轻的扇了下自己的脸，疑惑道。
“一直是你拿主意，我没想。”
林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化妆。”
衣帽间，梳妆台。
娴熟的化妆技能，熟悉的脸。
看着林红那又黑又浓的眉毛，捏着修眉刀的林凝，愤愤的吐了句脏。
“特么的，睡觉。”
耳，眉，眼，鼻，口。
眉形对五官的影响，显而易见。
浓眉版的林老板，怎么看，怎么奇怪。
“戴个墨镜就是了。”
看着气呼呼的林凝，不知何时过来的零，提议道。
“还用你说，滚蛋。”
林凝说罢，伸手推了把挡在身前的零。
“刚没准备好，要不你再推一次。”
纹丝不动的零，表情有够欠的。
憋着笑的林红，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