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子昂心里有你。他不过是像平常的纨绔子弟一样爱玩,但是玩到什么程度,他是有分寸的。”
婉宁有几分不服气:“师傅,您说男人会掌握好分寸,您觉得徒儿会信吗?”
智阳瞪他一眼,觉得这小丫头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人生难得糊涂,她却是如此认真。他意图转移话题:“说句题外话,如我所料不错,他母亲应该很喜欢你吧?你们应该很合得来。”
“婶娘自幼待我都很好,像亲闺女一样。叔父前段时间因为李家入了狱,她也没有跟我闹僵。长辈们都对我很好。”婉宁深深地哀叹一声,“现在才觉得父亲真的是全心全意为我考虑,方方面面都考虑在内。他替我们每一个人都考虑得很周全,上天怎么就不肯将他留在我身边呢?若父亲还在,子昂哥哥也不会这般欺负我了。出身富贵就一定要纨绔吗?您看翰鈺哥哥就很绅士,他从不跟女的胡来。”
“你以为张翰钰就一定把持得住吗?他没去青楼是因为他父亲设了眼线,他敢去一次,回家便家法伺候。就算没去,他不也是在花街柳巷闲逛着吗?”
“怎么就没一个好东西呢!”
说了这一会儿的话,此后婉宁的话就很少了。每次来,智阳总是备好了各式各样的新鲜水果招待她,仿佛不饱餐一顿,都对不起师傅。
她更想不到高子昂此时正骑马路过山脚下,他并不是到智阳这儿来,只是外出办事刚巧路过。缘分就是很奇妙,总是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少爷,离先生的住处不远,您不去拜访一下?”跟随在他身边的义儿,这一发问,正好戳中他的心事。
高子昂不是没有想过,思虑片刻,他果断地说:“不去,再碰上婉宁满脑子的神逻辑,我听了生气!”
义儿继续试探他:“过门而不入不太好吧?”
高子昂知道义儿说得有道理,过门不入确实不敬,但决定了不去就不会去。便下了马,打算跟义儿一起牵着马步行通过,能稍表现出他对先生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