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推着自行车走到轧钢厂门口。
两个厂护卫队的正在扫雪。
看到陈跃民过来,赶紧打招呼。
陈跃民回过神来,点点头。
问了下他们的名字,随便夸了几句。
随即,脑海中响起叮的声音。
点声望值到账。
这也可以?
陈跃民一路推车走到保卫股办公室。
金灿烂正用铁铲往煤炉里添煤。
几张椅子并在一起,上面扔着一团毯子。
显然,金灿烂昨晚是在办公室睡得。
“陈股长,这么早啊!”
看到陈跃民进来,金灿烂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昨晚有情况吗?”
陈跃民问。
“晚上九点的时候,
货场仓库的王主任来了一躺,
说要见段云为,
我没让靠近!”
金灿烂回道。
“走,看看去!”
两人走了出去。
几个厂护卫队的一宿没睡。
穿着军大衣在隔壁的小屋值守。
看陈跃民过来。
赶紧从房子里出来了。
哈着白气说道:
“陈股长,您过来了!”
陈跃民说了声辛苦了,让打开门。
开门一股冷风铺面而来。
段云为这孙子脸色冻的铁青。
眼泪鼻涕的全挂在脸上。
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脚尖已经不垫着了,
就这么挂在栏杆上,手腕磨的血肉模糊的。
看到陈跃民进来,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说,我说!”
陈跃民点点头。
段云为的手铐被打开,瘫倒在地上。
“我大伯是王主任,我要见他!”
这孙子一放下来,绝口不提交代的事情。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