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游历四方,感觉如何,可曾打开心结?”白发儒衫的老人负手走在前方,头也不回的问轶筠。
轶筠跟在先生身后,摇头道:“不曾。”
儒衫老人便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乎天下危,九洲震颤,夫子圣人皆出,有俱芦洲、罗萨洲无涉足,山上人袖手,两洲百姓或死或伤,何解?”
轶筠默不作声。
玉山山主又说道:“我儒家,之所以为圣人、贤人、君子,并非自封,身在学塾,心系天下,教化万民为其一,救百姓于危难水火为其二,罗萨洲其实还好,至少有佛门心系百姓,可俱芦洲山上一旦起了纷争,遭殃的始终是山下百姓,让你去建学宫,不是儒家非要涉足这块地方,而是希望百姓需要看到希望,蒙童不再担惊受怕。”
这番话说的极为远大,九洲何其之大,教化万民,何其难也!
即便儒释道三家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做到。
北俱芦洲又是个世人崇尚武道几近痴狂的地方,这个看看三教中佛道两家的态度就知道了。
北俱芦洲至今没有儒释道任何一家开宗立派,山上的执牛耳者还是个武夫门派,太上剑宗。
宗中弟子并非剑修,而是剑客!
而山上的众多修士,都要看那武夫门派的脸色行事,这在其余八洲是不敢想象的。
轶筠仍在沉思。
儒衫老人长叹口气,摇摇头加快步伐。
“先生。”
轶筠突然叫住了这位儒衫老人。
儒衫老人转过头来。
轶筠深吸口气,说道:“学生愿意去北俱芦洲。”
儒衫老人欣慰而笑,只说了一个字:“善。”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趟断魂崖,若是我那位剑客朋友也想去的话,我们会一同前去,可能会耽搁一些时日。”轶筠看着老人,说出了内心想法。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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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剑门发生了一件轰动山上山下的大事。
山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