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的!”我爸爸心有余悸的反手摸了摸背上背着的石像对张教授说。
张教授望着我爸爸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陆逍鸿飞快的走过来,弯腰去看张教授的伤势,抬头望了一眼木屋,弯腰将张教授抱了起来,走到一棵树下轻轻放了下来。
郝敬得走到破败不堪的木屋底下,抬头望了望,担心的问我:“胡灵丫头,你们还有多久,这木屋怕是要垮了!”
我扭头望向白夭,他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木屋已经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彻底散架。
眼看着他和躺在草垫上的徐文颖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但白夭正在运着体内灵气,眼看很难停下来。
我突然想起之前对付驼背老鬼时,我爸爸教我的运气传送内力的法门,走到白夭身后盘腿坐下,将掌心慢慢放到了白夭的后背上。
缓缓提气后,我慢慢将烝气运到掌心劳宫,轻轻推了出去。
原本已经几乎凝滞不动的内丹又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
白夭头顶上冒出来的雾气已经浓黑如墨,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往下滚落。
那枚内丹绕着徐文颖的身体缓缓转动一圈后,所有的光晕终于彻底消失,惨白得像颗白色乒乓球。
徐文颖的睫毛终于微微颤了颤。
内丹缓缓回到白夭嘴中,我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道从掌心传来,将我猛的弹了出去。
我的后背一阵剧痛,撞开木屋的一面墙,飞了出去。
还未落地,我的身体就被人稳稳接住,非常温暖宽阔的怀抱。
陆逍鸿接住了我,没有让我摔落在地上。
他总是这么稳妥,默默的守在我的身后。
我望着他扯了扯嘴角,极力想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喉咙里一阵腥甜,也像张教授一样猛的喷出一口黑血。
“完了,我也中毒了!”大脑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后,我头一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