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自己也无法再进来。
我爸爸有些为难的回头望了望水中无法上岸的鬼面,咬了咬牙,抬手拉开一直挂在胸前舍不得取下来的背包,伸手摸索了半天,摸出一枚龙属印玺来,拿在手上摩挲了半天,又不舍的塞了回去,重新摸出一枚鼠属印玺来。
“呐,这个给你,你去给那个女人接上来吧!”我爸爸闭着眼睛猛然将印玺往白夭手中塞,一脸肉疼的表情。
白夭低头望了望我爸爸朝他手中塞却又一直不肯松手鼠属印玺,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我爸爸果断的缩回手,将手中的鼠属印玺重新塞进背包里。
白夭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嫌弃的表情僵在脸上。
“我又不认识她,我才不要去管她死不死!”我爸爸说着抬脚继续朝前走。
边走的时候,他一边用眼角望着白夭的反应。
白夭果然中计,伸手去拉我爸爸道:“萧天师,你这就不太厚道了啊,人姑娘多可怜,都跟那些人反目了,你若不管她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不管,我也没看见!”
我爸爸说着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用手捂住眼睛,纵身跃到一棵树上,任凭白夭怎么喊也不肯再下来。
“算了算了,我去吧!”白夭跺着脚朝岸边走去。
鬼面被白夭伸手拉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着寻找我爸爸的身影。
张望了一圈没看到后,才将目光落在白夭脸上,毫不客气的张口问道::“萧寒呢?”
白夭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冬子、郝敬德和连若薇打量着鬼面,脸上露出几分防备。
细处打量没有戴着面具的鬼面,我才发现她其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年轻。
当年夏小北跟我提起鬼面,我一直以为她应该比我和夏小北最多大了两三岁,但此时细看,才发现她的眼底已经有了一两根短短的细纹。
她的眼睛里也似是写满了故事,从这些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