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夏耀祖的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背影就消失在了暗影里。
一个有些干瘦的中年人从屋里走出来,望着褚玉珠和善问褚玉珠:“大闺女,你找人吗?”
“夏大叔是吗?昨天我害得夏大哥摔了一跤,是来跟他道歉的!”褚玉珠大方的说着,将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是那小子自己没用,道都走不稳,怎么能怪你呢?”夏大叔忙推搡开褚玉珠递过去的袋子让开身子道:“姑娘屋里坐喝杯茶吧!”
褚玉珠也不扭捏,径直跟着夏大叔进了屋子。
堂屋里除了一张发黑的方桌和几张马凳几乎什么都没有,墙壁发黄斑驳,墙皮零碎脱落露出大块大块的黄泥底子,几道湿润发黑的水痕在墙上划出几道深深浅浅的沟壑,诉说着这座房子的年久失修和破败不堪。
褚玉珠并不拘谨,她从来都不是个拘谨的人。
她将手里的袋子放在那张发黑的方桌上时,发现桌上的搪瓷水盆里沉淀着小半盆水,水有些浑浊,但盆底的一层泥土清晰可见。
褚玉珠突然明白了夏耀祖为什么要将地上那捧融了盐的泥土装进斗笠里带回家。
“这里面是我赔给夏大哥的一包盐,我其实没别的意思——”褚玉珠张开指了指袋子说。
“我摔跤的事与你不相干,也不需要你赔,你走吧!”
褚玉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冷的声音打断,夏耀祖从里屋走出来,冷着脸将袋子塞回褚玉珠手里下逐客令。
“我真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逗你寻开心的。”褚玉珠并没有接手里的袋子,想要推搡回去。
“啪”的一声,袋子落在地上,里面的苹果滚了一地,盐袋子再次摔开,好在外面还有层袋子,白花花一片全摊开在袋子里。
两人都愣了愣。
“哎呀,你这孩子,抬手不打笑脸人,人闺女好好跟你说话,你这么气冲冲的干什么?”
夏大叔抬手打了夏耀祖脑瓜子一巴掌,手伸进衣服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