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变得这般疏离。
可是,阿沛,为什么明明那么恨,却偏偏没能忘记你?
别再来试探了,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失控。
就这样,一别两宽,不好么?
......
傍晚,吃饭的时候,林婉婉问起秦子舒的手伤,金芷才把那晚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婉婉姐,我当时没在现场,所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等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满手是血地抱着你从电梯里走出来了。”
林婉婉蹙眉,喝了一口水:“金念雨想把我弄晕去哪?”
金芷摇头:“我也不知道,秦律师也不肯说,但我想肯定不是啥好地方。”
这一点,林婉婉也猜得到。
只不过,她没想到,金念雨对她的恨意如此之深。
果然,金家的事她就不该参与。
“阿芷,我们现在出院。”
“出院?”金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可是,婉婉姐你刚醒,还需要好好休养。”
林婉婉将玉镯子从包里拿了出来,抿了抿唇:“阿芷,把陆译叫过来。”
“哦,好。”
金芷走后,她掏出纸写了一封信,然后又用信把玉镯子包了起来。
等陆译一来,她就将这两样一起给了陆译。
“陆译,如果明天金夫人来找我,就把这个给她。
另外,我出院的事别告诉任何人。”
说着,便带着金芷悄悄从楼梯走了。
她不想再参与金家的事,更不想因为这些闲事丧命。
也是很多年后,她才知道,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