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恨......
......
医院外，黑色迈巴赫的后排。
傅沛靠在窗边，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眯着眸子，吐出一个烟圈。
他......经常打她么？
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么害怕他？
以前，她只是怕他不回家，后来只是害怕他不相信她，再后来，她开始骂他......
当他点燃第二根的时候，卫崇正好从医院里走出来，打开门上了车。
正当他打算发车走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卫崇，我经常打她么？”
突然听到声音，卫崇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转身看过去：“先生，你怎么在车里？”
傅沛冷凝了他一眼：“你怎么当助理的？上车都不看车上有没有人？”
卫崇抿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他想着刚刚在病房里的事，怎么可能会走神......
不过，他也不敢说出来，毕竟这些事先生根本不想让夫人知道。
“以后我会注意。”
但傅沛还是恼了，蹙眉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卫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傅沛说的是什么。
“先生，有没有打过夫人，你自己没印象么？”
“你为了叶小姐打过夫人很多次，在医院，你还伤过夫人......而且，你还囚禁过夫人，你都忘了？”
闻言，傅沛手一抖，烟掉落到窗外，半晌才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那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