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立在地上。
血柱在空中如暴风一样盘旋着,再次向倒在地上的泥蒲拉袭击而去。泥蒲拉闭上了眼睛。
然而暴风停了,血柱跪在了泥蒲拉的身边,将她的上半身扶起来,看着她脸轻轻的波动着。
泥蒲拉笑了:“你是在流泪吗?”
没有回答。
泥蒲拉说:“你就要赢了。只剩下吸干净我身上的血了。人只有这样才能杀死神,你也才能离开这。”
依旧没有回答。
“也只有这样才能带我离开这,和你一起……”
血柱轻轻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咬下一口,却不吮吸。
泥蒲拉耗尽最后的力量将一只手搭在彼丘的肩膀上说:“你不要……拒绝我……”
血柱开始大口地吮吸她的鲜血,她在他的怀抱里渐渐冷却。
他红色的脸不断地波动,身体也在波动,享受那种曾经爱过你的生命,在你体内迅速变冷的失落。享受生的短暂,死的永恒。享受梦想和现实。享受爱的极致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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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丘的回忆和叙述让孙可儿感到有些莫名的悲凉,她看看这个大厅里安魂和彼丘,最后不解地问安魂:“为什么说我对他很重要?”
安魂舒展额头的皱纹轻轻地说:“依靠血柱的力量,我们征服了海底的十八个世界,使这里下到奴隶上到古力沙的云全部臣服与我们。但海皇彼丘从来没有再吮吸过一个人全部的血液,他也越来越虚弱,缺少精神,这样他根本就不能毁灭这个世界,更不能战胜他的敌人!”
“为什么要毁灭这个世界?”孙可儿问。
“这里是死乡……”安魂轻轻地说,“彼丘已经获得了泥蒲拉的往生莲花,应该可以带着他的奴仆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我猜想这个世界有几个主宰说统治,所以必须要清楚它们的力量才能释放往生莲花的力量。于是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