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那人也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两人似乎都像发现了宝贝似的高兴、好奇。那人长了一张娃娃脸,显得很年轻,但又不稚嫩。照秦无益看来,这是强者的表现:他虽然饱经沧桑,却反而像是历经磨炼的圆滑,不易折断。
秦无益向着那人问:“你呢?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那人笑着摇摇头说:“我是鸟,叫我飞鸟。”简洁的回答,坦诚而疏远。
一旁的鸩童不耐烦地说:“我跟你说那么多你都不理我,怎么反而去和那个傻小子说话?”
秦无益仍然没有理会鸩童。反而继续问飞鸟说:“如果你也出手,我是必死无疑了。但是,如果……”
飞鸟好奇地接着他的话说:“如果我不出手,你认为你能胜他们三个人?”
“能!”秦无益的微笑像春风一样掠过众人说,“而且很快。”
显然这股春风完全地点燃了愤怒的野火。鸩童大喝:“你小子!竟敢这样蔑视我们!我看你怎么死法!”
另外两人也欲发作。都摆好架势。秦无益仍看着飞鸟,飞鸟笑着说:“好,我答应你!你去把他们三个都击倒吧!我等着看呢!”
鸩童和鹜气氛地回头看着他,鳄肥肥的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目光。但最先忍不住的是鸩童。他像鬼魅一样地闪现在秦无益身前,不待秦无益做任何反应,一只墨色的手已经插入秦无益的腹部。
鸩童发出刺耳的大笑:“哈哈哈哈!我这只手可有剧毒,没想到吧……”
他抬头去看秦无益的表情,却发现他仍然微笑着,那笑容让鸩童感到彻骨的凉意。他仔细查看对方的伤口,却发现自己的毒手只是刺在了一大块冰块上。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瞬间,冰块奇异地碎裂开,露出中间的一把淡蓝色的冰剑。秦无益轻盈地一指鸩童,鸩童的身躯就被冰剑轻易地贯穿了。
然后鸩童的血液从裂开的骨肉间流下,他难以置信地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是魔肖啊!”冰剑穿过鸩童的身体即刻便消失了,散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