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剑掀翻身前桌案，目光锐利直逼林南。
林南不作否认，轻点了点头。
“老子跟你拼了。”褚大山踉跄几步拎起巨斧欲做垂死挣扎，只是身形几个晃悠，“砰”一声倒下，微微抽搐起来。
大厅一片狼藉，稍许的功夫，一片哀嚎，横尸遍野。
“哈哈…”
阎剑看了一眼褚大山，疯狂大笑起来：“为什么？你不是追求荣华富贵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林南此刻悲喜难言，从平陵城以来，他手中沾染的杀戮太多了，而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活命么？是为了无后顾之虑？是为了鄷都城百姓？……”林南口中喃喃，似乎这个问题也是将他问倒。
不过，不管为了什么都好，林南都不是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之人。他眸光锐利直视阎剑：“若有太多的为什么，便是当初你为什么将我带上盘山。”
阎剑自嘲一声：“金鳞乃是池中物，当初见你灭杀熊五三人的手段，我便知你不是善类，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事已至此，阎剑倒颇为坦荡，已无半分惧怕，他知道自己与林南的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今这种场面只是比他想象的要震撼一些罢了。
“阎堂主如此看淡生死，倒真令人敬佩。”林南此话却是出于肺腑，对于阎剑，他心中还是颇为赏识的，只是此人不为己用必先除之而后快。他接着道：“只是我有一个不明之处，还望阎堂主指点，以你和褚大山脾姓都不是侍奉二主的人，为何不号召忠心下属与我拼个鱼死网破？”
“林南你果真歼猾，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痛下杀手，诛杀数千之众？”阎剑冷眼逼视，气势丝毫不弱。
林南轻笑一声，他明白既然对方不想说，无论他用什么酷刑都是没用的。
两人对峙，半晌的无语。
良久，林南道：“既然如此便做个了结吧！”话落，他一掐印结，一团火焰自手中冉冉升腾而起，看上去颇为神秘。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