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噼啪做响,热浪不光冲击着他的脊椎,也冲击着他的神经,上面是一股不安分的能量,在头脑中上蹿下跳,肿胀而难受,下面是一股热浪在脊椎间缓慢上升,暖和又舒服,这种极端的矛盾感觉让人无法忍受,楚行云小心的坐起来,用双手按着头,他觉得若不按着,头随时都会爆炸,一方面盼望这种难受能减轻一点,一方面又希望下面的暖流能快点上升以缓和头部的难受,奇妙而又矛盾。
终于,缓缓的,脊椎间的热浪穿过脖子、下颚,流转到头部,但是却没有和头部那股肿胀而又难受的能量碰面的意思,时间其实很短,但是对于楚行云来说却比一整天还漫长,热浪一步一步冲击着,最后全部都汇聚到他的额头间,汇聚成一道暖流,再也不移动分毫了。
脑袋间的那股能量不停冲撞,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激烈暴躁了,像是一头未曾驯服的疯牛,将原野的上的大树撞的一颗颗折倒,又将小河边的泥沙和积水践踏的飞起,地面因为它的奔跑而颤动,水花因它而飞溅,大树因它而折倒,开始时像是一头疯牛,但是不一会就像是一群疯牛在冲撞他的神经,把他的额头当大树,把他的脑后当小河,把他的嘴巴鼻子当泥沙和积水,疯狂的来回践踏着,碾压着。
楚行云惨叫着,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能看到他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不堪,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地面的泥土被他蹬出了两个洞,就像两个老鼠窝似得,惨叫一波波回荡在山野。
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楚行云终于还是不能抵挡这种来自于灵魂的疼痛,惨叫声渐渐变成无声了,而他也躺倒在地上,在也不能感觉到这种疼痛,因为他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人在疼痛时会惨叫,但是当疼痛达到极限时,也许是作为身体的自我保护,就会陷入昏迷,楚行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树林间有两道人影快速穿行着,突然,前面的那人停了下来,她侧着耳朵倾听,然后对后面那人说道:“咦?声音停息了,怎么回事?石虎,你能不能找到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