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首先恭喜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一种感觉。
井立好基本上处于很光彩的境地。
这让我艳羡。
夜里,美女在井立好耳边缠绵悱恻。玩得爽歪歪。
我为他乐。
我说,你小子残酷啊,对女生任意宰割,防着点,小心陷进去。
但是,我活一天就会发生不断的故事,尤其经历过的那些糗事——你是知道的。有一点你可能会更清楚,应对这个世界是我的短板。
我就是这么和他聊。
但是,下一步,左脚往哪儿迈?右脚不知道。
和这个世界打交道,是荒诞中包裹着的哲学,弗洛伊德无法诊断现代人。
还好,他光荣地死去,哦,不,我光荣地,留下了体面的记忆。
往昔已经不存在,现今与你走在一起。还成。
我可以鼓足勇气,逼格,再逼格!
荡涤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过去,恐怕苦痛和悲伤还在成为思想的障碍,我究竟要活出什么概念和品质?
井立好:哥所有的激情和浪漫千万别被扼杀。
OK!这个世界的运转游戏和规则尽管始终布满荒诞的前戏,世界的面貌,世界的山川,世界的繁华,让人们的梦想淹没。升华。所谓的道德,所谓的品质,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力不从心了。当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的世界观就牢牢地形成。我认为,每个人对世界的美好的概念和印象都有一种模糊性的解释。
井立好:年龄把你和我链在一起。
我:嗯,我十七岁的时候,你十五岁。
井立好:那么……
我:我去;你说,你也去死。
井立好:被一种折磨所固定的变形,或许是你的命运的最终实现,在你最闪光的内心世界,点亮我的思想。
他的这些显得如此宽慰的句子,把我掷入惊奇的期待中。这以后发生什么里?在一起?在一那紫玫瑰下?如何?是基友?是一起生死?我把死置之度外,感到了什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