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乐着,我说:哥的每一句话和每一种行为都是付出。说完,做完,哥就会那个。派出所咋啦?我们不就没欺负那家伙的老婆吗?
兄弟,把我当回事,是你对我的选择,而我也不敢认为自己是有才有胆的人,但是,我活一天就会发生不断的故事,吃个麻辣肉丝还能弄出蟑螂故事,还被反告到派出所。尤其经历过的那些糗事——你是知道的。有一点你可能会更清楚,应对这个世道是我的短板。
我就是这么和他聊。
往昔已经不存在,现今与他走在一起。还成。
我可以鼓足勇气,逼格,逼格,再逼格!
我要荡涤我的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过去,恐怕苦痛和悲伤还在成为我思想的障碍,我究竟要活出什么概念和品质?
井立好:哥所有的激情和浪漫千万别被扼杀。
我:OK!这个世界的运转游戏和规则尽管始终布满荒诞的前戏,世界的面貌,世界的山川,世界的繁华,让人们的梦想或者淹没,或者升华。所谓的道德,所谓的品质,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力不从心了。当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的世界观就牢牢地形成。我认为,每个人对世界的美好的概念和印象都有一种模糊星的解释。
井立好:年龄把你和我链在一起。
我:嗯,我十七岁的时候,你十五岁。
井立好:那么……
我:我去死;你说,你也去死。
井立好:被一种折磨所固定的变形,或许是你的命运的最终实现,在你最闪光的内心世界,点亮我的思想。
我二逼吗?
而你的奥秘揪住了我的心,我早就知道,如何在这个世界把我们的种种见识和灾难化作闪亮的壮举,推向最壮丽的极致——生的伟大,死的豪迈。然而,死的意义并不在你的解释范畴。你端坐在河畔的草坪上,在最后一刻的一个闪念中并没有驳回了我的那份真诚,闪念的机缘落在我的命运里,驱使我自闭三天,也没跟任何人说,便驾上黑70摩托飞奔在草原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