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玲意识完全清醒时,她已经站在一扇偏欧式风格的双开大门面前了。
“这?我怎么过来的?这是哪儿啊?”唐玲不安地环顾四周。
漆黑无尽的长廊里空无一物,一头通往这扇大门,另一头不知去往何处。
面前的大门紧闭,但是地板的门缝里隐隐透出来些暖光,照在唐玲的鞋子上。
这里应该就是刚刚在外面看见的二楼有光的房间吧。
唐玲迟疑着,伸手轻轻敲了两下房门,然后按下了门把手,缓缓地往屋里推。
“请问,有人在吗?”
唐玲询问出声,探头向屋内看去,随即瞪大了双眼。
落地窗外的月光扬扬洒洒落在破旧的架子上,灰尘聚集的书本上,攀爬在各个角落的杂草和藤蔓上。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屋子,书架子看起来是唯一规矩的孩子了,其他的桌椅叠着堆着放着,随意地挤在一块儿,放眼望去哪儿都能看见书堆,人在这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唐玲打开的门不小心碰掉了一小堆书,轰然散落,激起了满地的灰尘飞升,在门口悬挂的老式煤油灯暖洋洋的照射下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间荒寂许久的图书室。
貌似是这样。
唐玲捂住口鼻,用另一只手挥舞着扇掉围绕在自己周围的灰尘,走了进去。
“咳咳!”
唐玲被灰尘弄得轻声咳嗽了几声,她奇怪地看着这里到处生长缠绕着的藤蔓杂草,满是疑惑。
顺着这些植物的延伸脉络,唐玲这才注意到了这间屋子更多诡异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二楼吧?”
落地窗外,皎白的圆月离得很近,一条灌木丛环绕的泥泞小路,起始点正在唐玲站在的这扇落地窗前。
枝叶旺盛的树木,被人截掉了下半段身子,剩下的上半部分被人插在土里,这像是和一楼外面的景象断层地新增的地方,一切都透露着说不出的违和感。
“哎哟?这里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