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普通的一天。
依旧是灰蒙蒙的天,淅淅沥沥的雨,和无所事事的人。
——确切的说,无所事事的靳白妤。
自从那日发现原长戚生病之后,借着心中难过要照顾未婚夫的名头,靳白妤愉快的推掉了一大堆需要她做的活儿。
譬如商讨入境令分配之事,又譬如入境令的保障问题等等……
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做,就算是让她过去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开会摸鱼的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靳白妤理所当然地当了甩手掌柜。
长生宗这次来的人中,能接替她工作的人只有玉相思和周怀玉。
二人被各种杂事所缠绕,玉相思没空再来靳白妤这院子里守着,她便彻底轻松下来。
今日照旧。
一觉睡到自然醒时,已经临近午时。
懒洋洋地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一阵子,靳白妤才慢吞吞爬起来。
简单的束了束头发,洗一把脸,换上一件方便好穿的成衣,打开门时,靳白妤脸上的困倦和懒意已经一扫而空。
鼻尖反倒微微泛起一丝红,配上那双萦绕着淡淡愁意的漆黑点瞳,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她正陷入低迷与担忧之中。
隔壁有些微响动,是医修又来定时定点的给原长戚做检查了。
天天检查,天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身体虚弱、底子太差、风邪风入体的屁话。
不过无所谓了,原长戚躺的越久他越清闲。
靳白妤这般想着,踏入隔壁房门。
屋中正站着一个妙龄少女,至少看起来正值妙龄,反正修真界的年纪谁也说不准。
少女身侧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修士。
一见靳白妤进来,少女便殷切地关怀道:“靳峰主,昨夜睡得如何?”
“还是像往日一般,夜深难寐,噩梦连连。”靳白妤苦涩地叹息一声,一双眸子似水般含情脉脉地望着床上躺着的人,“或许,只有长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