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此刻正在大口的喘息，与对面碎土上的黄胡子两相遥望。
碎土之间，大批的禽鸟潮汹涌而过，把两人暂时隔开。
黄胡子呵呵笑，“你本来就受伤不轻，使用红咒术又消耗了很多气血。破碎领域空气稀薄，你不觉得自己体力越来越差吗？反正最后结果是一样的，何必还要苦苦挣扎。”
红桃咬了咬下唇，仍旧不回答，只是抓紧时间梳理气血。
“渎神者的能力，是免疫神律。可你大概不知道，我们的力量源，是吞噬那些虔诚信徒的灵力。普通修行者的灵力，是靠自身修炼一分分成长，一般都很微弱，信仰也不够纯粹，吞噬后的收益也不大。
但像你这样的教派使徒，信仰是最纯粹的，既受过教宗的祝福，又以神律图腾为灵力根源，所以你们是我们的最佳猎物。
你发现了吗？我们其实与你们的神，口味差不多。”
“住口！”红桃终于忍不住了。
“哈哈！我还以为说什么都不能激怒你呢，原来只需要两句真话，你也一样会动摇。”
“红神使徒自愿将自己献祭给血与火之主，我们将在祂的国度里永生！”
“扯你娘的蛋。你的神都快要死了，你们这些喽啰还想永生？在他死之前，最先吃掉的就是最虔诚的信徒，用他们的信仰续命。”
“那是神圣的献祭！”
“切~什么神圣献祭。要不是破碎领域的神是个疯子，神律在这个领域更加混乱，那个图腾应该已经把你烧死了。”
随着黄胡子一指，红桃也觉得胸口变得炽热，那里正是红神图腾的所在。
图腾将她的生命与红神联系在一起，让她能利用神律从天地间摄取灵力，让她能施展出一些本不属于她的能力。
但是，这图腾也是个枷锁，并且终生都无法解除。
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使徒们使用神律咒术的时候，神律也会汲取他们一定的生命力。
在他们生命的最后时刻，图腾会自行将他们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