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能让...他的记忆恢复吗?”桑青言将宁宁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生辰宴已经过去三天了,那人也正式留在了桑家,听他说他现在叫傅梧,是他自己给他自己取的名字,因为他醒来之时是在梧桐树下傅氏家族的乱葬岗上,他自然就以为自己是傅家的人,便取了这么个姓。
他醒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伤,就连脸上都是鲜血淋漓,甚至他都记不清楚到底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沦落到这凄惨的境地。
也许他只是傅家的家丁,做了什么错事,才被打成这样子,丢到了这里。
要不是那时候正是清明刚过,坟地之上还留有些祭品,他怕是早就要饿死在乱葬岗上了。
他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意外地还知道怎么处理身上的伤势,亏得那些伤势不算重,他勉强能找到些合用的草药来治疗伤势。
只是毕竟用药粗糙,他的元气大伤,就更不用说那些伤痕了,恐怕是再也去不掉了。
花了三四个月,好不容易他才能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勉强找到那镇上傅家去的时候,被傅家的人给赶了出来,说他不是傅家的人,就连这镇上也没人认得他。
那镇子不大,傅家又是大家族,若他真是傅家的人,怎么会没人认识呢,直到这时,他才接受了自己失去记忆的事实。
没了记忆,没了过去,更没家人,身上还带着伤,可又无处可去的他只得四处流浪。
幸亏他虽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但原先的本事倒也还记得,更是写得一手好字,甚至还能用字换些吃的。换不着的话,他就去替人做工,不管多苦多累的他都会去做。
就这么咬着牙挨着,总算也是活了下来,甚至还捡了几个跟他一样流落街头的孩子带在身边,教他们识字道理。
遇到宁宁的时候,他是听闻了廉州这里有个村子很是宽裕,人心又善,便想带着那些孩子来这碰碰运气,若是能让孩子们找到好心人家留下做工,也是好事。
结果那天早上,他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