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桑青言才走了没几步,就被那些还在田坎里忙活着的妇人们一顺手给拉了过去,给她们拔草捉虫,顺便再给她们答疑解难。
“我说那屋子塌了也好,不然你说这要是真下了雪可怎么好!?”
“可住窑洞里也没什么好的呀,瞧着那窑洞四面都是墙,看着就气闷。”
“我也这么说的,只开一面窗户,哪里能透气啊!?”
“而且又都是黄泥,要是干了的话,那还不呛得慌!?”
她们倒也不是不想修窑洞,虽说家里的男人都已经决定了,可她们毕竟没有在窑洞中生活过,难免会有些顾忌。
这一个个问题都丢向了桑青言,一双双眼睛都看向了他,就等着他给她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桑青言什么时候被这么多妇人盯着瞧了!?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压住心中的慌乱,这才开口道:“那窑洞虽只开了一面窗户,但屋檐下都是用砖头所砌,留下了不少通风口,加上那位置高,雨水是没办法打进来的。”
“窑洞的墙面是用黄泥糊住的,再将其打磨一下,便不会粗糙划手,若是各位夫人们喜欢的话,大可织些东西遮住墙壁,我娘就是这么做的。”
这么说来,她们好像也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桑家看到墙上挂着一副漂亮的挂毯,那时候她们都围着挂毯议论纷纷,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真不记得那挂毯旁是不是黄乎乎的墙了。
见妇人们都赞同地点了点头,桑青言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刚才在解释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倒是闪过了几个好主意,或许可以一试。
那一整天,桑青言都在田里听那些妇人们各种疑问,各种好奇,竟不知时辰过得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桑青言替她们收拾了东西之后,才兴冲冲地跑去找陆子行,他有一肚子的点子要跟陆子行说。
结果一到陆子行家门口时,就见着陆子行和姜飞已经坐在院中,中间还摆着几张纸,两人正对着那张纸指指点点,而桑青桥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