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宁正色道:“哥哥我是说认真的,请东叔去瞧瞧也是出于好意,这毕竟不同京城,哪能什么都套着京城的法子来,东叔也不迂腐,他只是未能亲眼见到才会生宁宁的气的。”
宁宁似懂非懂,“哦,所以东叔要是瞧见了羊芋发芽,长高就会开心了,对吗!?”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桑青羽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宁宁一扭头,桑青言便也跟着点头,就更不用说那墙头草的桑青桥了。
嗯,那宁宁明白了。
所以这第二天天都还没亮,桑青言迷糊之间就听得外头悉悉索索地,似乎有什么声响。
他揉着眼睛勉强爬了起来,掀开帘子,就只见着宁宁已经穿好了衣衫,从另一架马车上一跃而下。
“宁宁!?这么早,你做什么?”桑青言顿时清醒了几分,看她衣衫齐整,竟像是要出门。
“哥哥,宁宁去找东叔了,你不用担心。”宁宁丢下一句话,一溜烟地就不见了人影。
留下桑青言一脸迷茫,这么早,去找东叔!?做什么!?等下,宁宁知道东叔住在哪!?
就不要说宁宁了,就连桑青言自己都不知道东叔住在哪里,月牙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小小的村落里有好几十户人家呢,都散落在各处,毫无规则。
当然,宁宁要是找不着,她也不是宁宁了,光是站在风中,她就已经嗅到了东叔的气息何在,七拐八弯地绕了一大圈,还真找到了东叔的家。
东叔的家跟其他村民的差不了多少,都是院墙都是些残砖断瓦,宁宁一蹦,就蹦进了院子里,蹑手蹑脚走进了左边的厢房之中。
左边厢房虽也算不得好,但四面墙还算完好,挡住了不少风沙,自然这床也就干干净净,东叔倒是不必像其他人一样睡觉时候都蒙住头脸。
也正是因此,睡梦中的东叔似乎觉察脸上痒痒的,便下意识一挥手,想将那天杀的蚊子赶跑,结果手一挥,却落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面。
吓得他立马惊醒,惊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