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快住手!”刚踏进傻柱家的易忠海厉声呵斥道。
“孙子!你要干什么?快把瓶子放下。”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激动地敲击着水泥地劝道。
紧接着是刘海中、阎埠贵先后走了进来,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没开口说话,毕竟他们都知道傻柱是易忠海的头号打手。
有老易在,傻柱根本就不敢再打许大茂。
果不其然,当被许大茂吐得口水激红了眼的傻柱听到易忠海的声音,高举的酒瓶子缓缓地落了下来,被傻柱松开之后轱辘轱辘滚进床底下。
在易忠海的压制下傻柱不甘心地变怂了,可许大茂这人就是有一点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见院里管事的三位大爷都在,顾不上擦拭嘴角处的血迹,看着傻柱嘲讽道。
“傻柱,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打我打得不是挺开心的?怎么不打了,继续打呀!刚刚是谁说的我骂他一句他就揍我一下,你这个注定一辈子打光棍的孙子,以后能跟你爸一样娶个寡妇当媳妇就算是烧高香了!”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句!”被许大茂刺到痛处的傻柱眼睛又开始变红了,攥紧的拳头不停地抖动。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你们要是再敢继续胡闹,我现在就派人把保卫科的刘科长请过来好好地收拾下你们俩。”易忠海暴怒道。
“老易说得对,甭跟这两个小子玩虚的,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的刘科长,我跟他熟得很。”刘海中看热闹不嫌热闹大,在一旁起哄道。
“要我说这事咱们还是听老易怎么讲,毕竟他们是在咱们眼么前打的架?让你们工厂的保卫科来处理大院里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太对。”阎埠贵往后退了一步挡住刘海中的去路往易忠海努了努嘴说道。
“我发现老阎你这人就是心肠软,咱们刚处理好院里孩子们打架的事情,可他们俩竟然又带头打架闹事。依我的意思就是要严惩他们两个以儆效尤,好好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刘海中不满地瞪了眼拦着面前的阎埠贵意味深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