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纵然我身合天道，证那混元之道，却依旧无法获得大超脱，大自在，而是永世成为那冥冥天道的傀儡？”
鸿钧喃喃一声，面露震惊且痛苦之色。
顾长生轻轻点了点头。
他并非在诓骗鸿钧，一切所说，都是真理。
后世巫妖量劫时期，鸿钧的确身合天道，甚至成为了洪荒之中当之无愧的道祖所在。
然而，他可以调动天道之力，天道也可掌控他的意志。
说得好听点，洪荒之中第一人。
说得难听点，就是天道的傀儡。
鸿钧所行之事，一切都要听从天道的命令！
对于鸿钧来说，虽然也获得了至高的力量，然而却注定画地为牢，困于天道之中无法逃离。
“鸿钧！”
顾长生的二字，宛如炸雷一般，使得鸿钧猛地一个激灵。
“我且问你，你是想要按部就班成就你天道圣人，证那混元之道。”
“还是想要另辟蹊径，走那真正大超脱大自在之路？”
洪荒之中，其实忌讳泄露天机。
然而顾长生所在的神庙空间本就可以隔绝天机，不受因果业力影响。
所以顾长生根本不担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他所显化的高大神像法相依旧是睥睨着面前的鸿钧。
而鸿钧，在听到顾长生所给出的选择时，不由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究竟是按部就班，还是另辟蹊径，追寻大超脱大自在？
一时之间，鸿钧竟是给不出答案。
这也正常。
鸿钧心中最为清楚不过。
这个选择，对于他来说非常重大，足以影响他一生大道追求！
“你可不必马上给我答案，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便是。”
顾长生又跟着缓缓开口。
听到这话，鸿钧不由如释重负，而后感激不已地看向面前的神像法相，“多谢至尊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