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就竞争吧!有竞争就表明输赢未定,再在竞争在找对方的弱点,击败他们;太后的回答是先摸清对方的来历、底细,再对症下药,不过,只怕对方一听说你们的来头,便不战而退了;谢清最直接——‘让他消失不就行了?’当时,家父就说了这么一句评价随阳。现在看他的行事,一点都没变!”
齐朗不由笑着摇头,对夏承正说:“有这种事?”也许真的是三岁看老吧,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毕竟,当年在谢府的私学中,每次谢遥的问题对他们而言都显太过轻松,常常是一边回答,一边想去哪里玩。
夏承正很肯定地点头,将信还给他,道:“照这么看,随阳进行得应该很顺利,若是不出意外,这次恩科一结束,济州世族的势力就会被架空。”
“将南郡纳入济州的辖制,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夏承正轻叹,也只是轻叹,这些事,他一向不管,因此,齐朗也只是一笑置之。
好一会儿,齐朗将信收起,对夏承正说:“王爷不是写信吗?稍等一会儿可好?我写一个回笺麻烦王妃转呈太后娘娘。”
“无妨!不过,景瀚,我的信还有必要送出去吗?”夏承正笑着反问,意有所指。
“恐怕有必要!”齐朗微笑,“娘娘信上说的是与古曼的事,朝中之事并未提及。”说着便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几行字,随后将短笺封好。
夏承正微讶,等他写好,将两份书笺一并交给江城,命他送至京中。
“景瀚的心绪如今应该定了吧?”送齐朗出书房,夏承正随口问了一句,齐朗却是摇头,但是并未多说什么,让夏承正心中微凛。
回到书房,夏承正也没有闲着,取出布防图仔细研究,烛火一闪,一名暗卫在暗处跪下,低声禀告:“殿下,郡主下召集令了。”
夏承正的手一抖,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图,良久才摆手让暗卫退下,他自己则神色肃然地坐下,愣了不知多久,他才眨了眨有点酸涩的眼睛,随即闭上眼,在他记忆中,紫苏上一次下召集令是在父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