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前的天河市,人丁兴旺,幅员辽阔。
在龙脉联合内也是能排上号的大城。
因城内保存着诸多遗迹,所以旅游业十分发达。
张兴盛的老家就是如此。
他对爹娘没什么记忆,从记事起,就跟在了师傅的身边,学习各种东西。
说来也怪,他师傅不爱研读经书,倒更喜欢研究药理。
他和他的师弟,在早年间甚至还因为研究有方,得到了政府的奖金呢。
“老孙啊,我说的真的是实话,那时候,有个娃被他娘带到了我们那,嘴里喊着什么自己是一方巨富什么的,我师父也没多说,一张青红符箓配合上各种药剂,再加上一串炮仗,没几天,那娃就好了。”
张兴盛说到这里也有些遗憾,若不是早年间的那场传染病,造成的混乱太大,那道观也没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继承了师傅的基业呢。
“叹个锤子的气,你上回还说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呢。”
老孙十分无奈,这老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我当时也懵啊,不就摸了来还愿的姑娘的屁股吗,真是。”
就在这时,秦风意识到了不对。
这么说来,那个男人的症状也是胡言乱语吗?
秦风本想拜托廖小语询问些细节,然而,下一秒,审讯室内便起了乱子。
只见张兴盛面色发白的指着某个方向,大声的喊道:“不可能,你,你已经死了啊!”
而后便七窍流血,倒在了椅子上。
“快叫救护车!”
老孙眼见于此,立刻展开了急救,人命关天,尤其还是在自己的眼前!
秦风也紧跟着廖小语进入了审讯室。
然而,已经为时已晚了。
“没救了。”
秦风摇了摇头。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秦风向老孙问道,刚才,这审讯室里就他们两个,按理来说,老孙应当是知道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