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力气,之后的好几天都没有饥饿感。
阿向想到宝螺终会吃完,他突然想到海边潮涨潮退留下的水坑。
既然撒网网不出鱼,那我就用桶舀干他。
说干就干,他连夜带着家里的水桶赶往海边,没想到身后跟着那少年。
两人找了个小水坑,借着月光,一桶桶海水舀出。
不知过了时辰,阿向只觉双臂酸疼无比,全身热汗不断。
阿向稍作停留,看见水坑已下降很多,但看见那少年仍埋头舀水。
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有这般力气?
阿向停坐在礁石上休息,这时才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流向全身,
就像冬天睡在胜母烧的土炕上,
随着时间,双臂酸疼感也在削弱,阿向大喜,精神振奋,拿起木桶又舀起水来。
天光微亮,已是阿向第五次休息了。
这时已见坑底鱼儿拍打着水花,但那白脸少年仍未休息,阿向羡慕不已,终于舀干了。
两人直接跳下去,此时水面才过脚踝。
阿向放下木桶,一把抓起一只青鲷鱼,足有两斤多,扔进桶里。
那少年也抓起一条爪鱼扔进鱼桶。
直至红日初升,云霞渐起。
阿向和少年提着沉甸甸的鱼桶回家,此时那片金色海滩上王家的人已忙碌不已。
阿向怕惹麻烦,招呼白脸少年绕路而去。
一路从礁石滩到摩云崖小道回家。
自此之后阿向、无名少年和婶娘三餐终于不愁。
每逢鱼获稀少就切块宝螺和婶娘、白脸少年分食,之后便去海滩。
三月下来,如今只觉身轻体盈,精力充沛,如今不需宝螺药力,也能舀干一个一丈方圆的水坑。
攀岩爬壁更是得心应手,看的那白脸少年连连点头。
到这日阿向知家中食物不多,便早早过来。
如今金色海滩的王家主仆,也多知道阿向和其哑巴表哥木桶舀水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