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力疲惫的声音。
“这么大岁数了，还叫我老大，不怕折我寿啊！”顾晨打趣道。
“哈哈！老大能活岁。”
顾晨听到他还能开起玩笑，心道，问题应该没那么迫在眉睫。
“集团的情报系统，你让苍华博士给你开通权限，这样也方便你调查。”
瓦力感动道：“那感情好啊，有了那个情报系统，对我整合势力帮助很大，不瞒您说，我上次见面就想开口了，可终究觉得这系统机密等级太高，您不说，我不便开口。那谢谢老大了。”
“嗯！用吧，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
挂断了电话，蒋万荣笑着说：“老大，我早就听瓦力说过，你那个情报系统，贼变态，通过监听，就能分析出这人的性格，和关键时刻，会做出的决策。”
顾晨笑着点头，说你跟瓦力关系挺好啊，这都跟你说。
蒋万荣噘着肥嘴说：“老大，你这话说的，这是还把我当外人啊。”
顾晨摇头说不是，就是觉得你们关系挺好的，挺开心。
“挖艺人困难吗？”顾晨想在媳妇来之前，尽可能都安排妥善一些。
“也不能说不困难！”蒋万荣道。
“你绕的我都听不懂了！”顾晨打量起，这个假文化人，真文盲的收藏。
“就是艺人把，毛病也不少，有的跟这个不合，跟那个不合的，叽叽喳喳给多钱都不来的，也不在少数。有的又是之前受过某人恩惠，也绝对不离开，给多钱都不走。”
听蒋万荣一说，事情确实并没有当初想的那么简单。
但那样也更有意思，没有竞争，也就没了挑战和乐趣。
“老大，跟你说个事呗。”
顾晨笑着说有屁快放。
“我看刘一菲挺好看的，挺干净，老大，有想法吗？”
顾晨笑道：“算了吧，家有贤妻。”
蒋万荣笑道：“关键，她现在有资金困难，我略施小计，让她给老大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