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司马瞻终于动手了。”宁阳棣将大致情况和颜言讲了一遍。
“没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咱们为此事准备已久,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种情况。”颜言说道。
“不是,你俩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辛萌鑫疑惑的问道。
“有些年头了,在我拜师没多久。”宁阳棣说道。
“你俩真行,瞒了我这么久。”
形意拳这种内家拳法是讲究修炼内力的,而宁阳棣独特的内功很快就引起了颜言的注意。
宁阳棣当时的内功源远流长,绝对不是一个初学者该有的水平,其雄厚程度,甚至超过了当时的颜言。
到了近代,华夏国的很多武功都成了花拳绣腿,摆摆架子还行,一上台就露馅。
这是因为这些功夫中的很多杀招要不被改,要不被删,除了几个嫡系传人外,别人练的都是删减版。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习武之人都不练内力了,而且以前绝世的心经都已失传,你就是想练也练不出来。
颜言是当时为数不多还修炼内力的武学宗师,自认为内力在华夏大地无人能挡的他竟输给了宁阳棣,这怎能不让他起疑心。
宁阳棣当时和辛萌鑫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他又是辛佑安的弟子,又拜颜言为师,所以宁阳棣就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颜言。
颜言为此秘密研究了许多年,但他连个皮毛都没研究出来,他又不敢向旁人过多的透露,只能自己费功夫一点一点的在浩瀚的古迹中寻找。
“司马瞻现在已经开始从内地大量的调人了,这次他启动的是司马家自己培养的嫡系死士,来势汹汹。”宁阳棣将自己掌握的消息说与颜言。
“弓长张此人比较鸡贼,不确定他到底会出几分力帮助司马瞻,如果出百分之五十的话,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糟糕。”
“弓长张?就是黑道上那个大名鼎鼎的弓叔吗?”颜言问道。
“是的,而且他的根基就在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