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挑着担子还没到,他们就冲上来了。”
说着他放下担子,左手扇风,右手把褡裢递到张镇云跟前。
“云哥儿,我不曾读过书,也不会数数,你拿着…”
说是不会算,其实只是客套而已。
真不会算他卖个锤子的炊饼。
递给张镇云只是表明自己未曾私藏而已。
张镇云也不客气,把钱接过来后坐到厅堂的太师椅上,开始数今天赚到的钱。
一共两千枚铜板,日入足两贯
恁厉害了!
比小说里足足多了一千多。
相当于后世四万元左右。
怪不得武大郎那么开心。
他张镇云都想放声狂笑。
前世哪里能日赚四万?
算完后张镇云大手一划,把钱分成两份,稍微多的那份再次扫进褡裢,然后还给武大郎。
武大郎一眼就看出他分给自己的多了,当即拒绝道:
“云哥儿,多了多了…说好了平分,哥哥不能多拿!”
说着他就准备把钱拿出来,要再数一遍,把多的补给张镇云。
但张镇云却大气的摆摆手,笑哈哈的说道:
“不用了兄长,你每日鸡鸣起来做饼,日头未出又上街叫卖,恁辛苦。”
“兄弟整日在家不务正业,分账也是靠那肠粉而已…”
讲完他不由分说,硬是把褡裢再次捆紧,不让他数了。
武大郎重重点头,感激的看着张镇云。
若是没有这认下的兄弟,他武大如今还在地里刨食,哪有一日一贯的进账?
要知道,土里刨食一年也就挣个几贯,而今自己干一旬就相当于别人干一年!
所以,感激张镇云是自然而然的事。
‘只有卖更多的炊饼才对得起云哥儿。’
心里这么想着,他就拿着褡裢往灶台走去,说道:
“我再做几笼,看看下午再拿去卖,可以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