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里拿凉水洗漱了一番。
拾到利索后,看了眼时间差五分不到六点。
何雨柱轻装简行,不紧不慢的往外面走去。
路过前院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又见到了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早啊,阎老师。”
“柱子早,”阎埠贵看过来,笑道,“这几天见你都挺早的,大冬天的怎么不多睡会?”
“嗨,”何雨柱摇了摇头,“正所谓生前何必久睡,死后注定长眠。
“我一年纪轻轻大小伙子,睡那么多懒觉干什么?”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注定长眠。”
阎埠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双眼之中透着思索。
见此,何雨柱跟他招呼了一声,“得,阎老师您待着,我去弄点早点去。”
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应,他转身出了门。
等他走了有一阵,阎埠贵才从那种思索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好啊!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注定长眠。
“这话说的......不愧是能把孤独解释出花儿来、能把叶落写的那么凄美、能让冰融化成春天的何雨柱啊!”
感慨了一句,想到人家这么优秀的何雨柱都早早起来出门了,自家那仨小子还在屋里呼呼大睡。
嗯.....老二和老三就算了。
毕竟一个才刚三岁,另一个还不会站呢。
可是,人家老二老三岁数小我就不说什么了。
老大你也十二三了,这都六点了还跟小孩儿一起赖床上不起,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直接抄起了昨天偷偷捡回来的许富贵打许大茂的那根木棍儿,一转身钻进了屋里。
不多时,前院儿就响起了未来三大爷打孩子的声音。
对于自己一句话连累一个无辜的少年受了一番无妄之灾还毫无所知。
出了胡同,何雨柱直奔昨天‘锻炼’的那个公园。
只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