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孙吾说的是他们。
“为什么你要说他们？照相馆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啊。”沐晴歌道。
“是两个人。”孙吾道，“一个在明处，另一个躲在暗处。”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照相馆老板实力不怎么样，却一直能活到现在。”沐晴歌道，“那他们怎么变成俊男美女了。”
“皮囊。”孙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两个混账东西！”沐晴歌也很是愤怒。
韩铁生摇了摇头：“难怪昨天请我们来的时候，给的卷宗里有些人的皮不见了。
这俩人当真是残忍。
制作人面衣是要活剥的……”
“盯紧他们，顺便抓住跟他们交接的人。”孙吾道，“上车，跟上第一辆出租车。”
“都跑了，还怎么跟。”韩铁生有些着急。
这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沐晴歌怎么这么听孙吾的话。
而且，孙吾之前一直藏着掖着，怎么今早上突然不那么避讳了。
沐晴歌似乎看出了韩铁生的想法，拍了拍自己的腿。
韩铁生扫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
“你，你的腿……怎么好了！”韩铁生跟沐晴歌经常一起搭档。
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
一般来说，沐晴歌晚上和早上，弊缺是会犯病的。
她的腿会很疼，走路不那么利索。
“主人有双全手。”沐晴歌道。
“嘶……”韩铁生如遭雷击。
他身形干瘦，双手跟爪子一样，并非他天生如此。
他这是弊缺。
身体的激素紊乱导致的肌肉筋膜变异。
“主人？”韩铁生听到沐晴歌这么喊孙吾，立马跪倒在地，“老仆韩铁生，还请上仙收留。”
“先跟上。”孙吾摆了摆手，让韩铁生起身。
“对，对，正事要紧！”韩铁生对孙吾不再有怀疑，立马发动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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