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营寨侧翼出现,压向公孙瓒。
袁绍金盔金甲,锦袍玉带,高调出阵说道:“公孙伯圭,我们不要再打下去,你与我一同终结这乱世,岂不美哉?”
公孙瓒一阵冷笑,回道:“袁本初,你是不是以为汝南袁家四世三公,执掌世间理所应当?”
“但我问问你,幽州冬季之时,胡人南下杀戮百姓的日子你见过吗?”
袁绍脸上微微抽动,却强压下来,依旧和和气气地说道:“正是因为天下之大,所以才需要你我联手不是吗?”
公孙瓒摇了摇头,说道:“这边疆的事,终究要由豪强勇士来决定,你这士族巨家的首领,只能治理中原一方,执掌天下会造成不可估量的祸患啊!”
袁绍知道再怎么表现出礼节的态度也无济于事,于是警告道:“你这豪强真是缺乏管教!这天下有它运行的规矩,不是你这豪强想治理哪,就占据哪里的!”
公孙瓒怒道:“幽州是我的家乡,我当然要守护它,而你这个汝南士族野心也太大了吧!”
袁绍微微眯眼,这个公孙瓒确实不能在留了,这次必须斩草除根。
他警告道:“既然伯圭执迷不悟,那休怪我不客气啦。你且看看,我的精兵,比你的如何?”
他一挥手,步兵大阵前排的大盾转向两侧,露出一排排手持强弓硬弩的披甲步兵。
这些披甲弓弩手又在密不透风的大戟阵势的掩护下,毫无疑问,手持大戟的重甲步兵数量也不会少于弓弩手,两者恐怕各有三千人之多。
公孙瓒啐了一口,这袁绍搞出什么名堂,这种戟兵弓弩手的组合简直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专门克制他的轻装远近双重功能骑兵。
硬碰硬怕是比强攻先登营还要悲惨。
不过,袁本初把他公孙瓒想成什么了,既然这只精锐亮了出来,他可不会傻乎乎地硬撞上去。
界桥之战,白马义从是被麴义的示弱所迷惑,才冲上去中了埋伏。而袁绍现在就亮出家底,他是绝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