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老太太正是裴如昔施展神通花式窥视那位,听闻苏倾容的委屈是在裴氏祖宅受的,她脸色不变,淡淡地说:“把这孩子心中的郁结之气释放出来,这孩子的病不碍事的。不过,她小小年纪,心里积压的情绪如此之重,若不是受过的委屈过分到令她恐惧,便是她气量过于狭小,性情偏执。”
“小容不偏执,也不小气!”苏轻寒忍不住强调道。
老太太没有跟他争辩,执起苏倾容的手,将苏倾容体内混乱的灵力逐一理顺,再把苏倾容识海中的魔念一根一根地拔掉。
只是,理顺灵力不算难,被灵力冲撞得破裂的经脉却不是老太太能治愈的。而魔念源于苏倾容的神魂,苏倾容不能纾解郁结之气,魔念会像野草一样拔了又生,拔之不尽。
待到魔念拔了大半,老太太停下来休息片刻,给苏倾容开了药方。
床上的苏倾容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皱着,像是被噩梦所迷。
老太太将药方交给苏氏族长夫人,苏倾容忽然尖叫:“啊!裴如昔,我要你死!”
屋里的人不由得被她吓了一跳,族长夫人扑到床前抱住仍在昏迷的女儿,急切地道:“小容梦见谁了?小容想要谁死?告诉娘,娘把那个人带到你面前,让你杀了他!”
“裴如昔?”老太太念着苏倾容的梦话,不禁看了看族长夫人怀里的苏倾容。
“你知道裴如昔是谁?”族长夫人一下子扭过头来盯着老太太,杀意盎然。
苏氏族长比夫人冷静一些,按住夫人,询问老太太道:“莹姑,如果我没有记错,裴如昔是你家那位七度水灵根的晚辈吧?”
莹姑说:“我家的小辈确有一位取名‘如昔’,但我家的如昔跟你们家孩子没有交集,你家孩子口中的‘裴如昔’多半不是我家如昔。”
苏氏族长沉吟着,告知莹姑道:“小容出事前,曾跟丫鬟问起你们裴氏内宅的一些事……”
他把苏倾容和丫鬟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莹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