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能做出来更好,做不出来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不愧是大公子,这么神奇的玻璃是怎么想出来的?”
甲五和一帮工匠一脸崇拜的看着离去的大公子刘琦。
此时在汝南的鸡公山大寨中虎头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汉。
身高八尺,穿着一身黑色甲胄,两个眼睛似铜铃。
“刘琦小儿,某要拿你的人头祭奠我的好哥哥何仪……”
眼前一张木案被一拳砸的稀巴烂,一股强大的杀意盘旋在大厅中。
此人正是黄巾余孽何曼,曾经是何仪的部下,因为官军围剿逃窜到了汝南一带。
何曼此人是粗中有细,黄巾大势已去,所以就在鸡冠山蛰伏了下来。
平日里严格约束众手下不得胡乱抢劫,所以官军也就选择忽略了。
前阵子刚派人打探出何仪的下落,结果听说被樊城的大公子一锅端了。
何曼对何仪那可是忠心耿耿,听到此事顿时勃然大怒。
“首领息怒,何首领被刘琦小儿斩杀,弟兄们也很伤心,但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
说话的人是一个书生模样打扮,手里拿着一柄羽扇。
正是山寨里的军师钱伯均,聪明才智过人,颇有几分才华。
刚才下面还大声嚷嚷的众土匪都停了下来,显然对军师钱伯均都很信服。
即使是刚才暴跳如雷的首领何曼也停了下来。
“何仪是某的老大哥,这仇必须要报,伯均你说说该怎么办?”
看着大首领坐下了军师钱伯均清了清嗓子。
“大首领,诸位兄弟,据手下打探来的消息樊城并不大,最多也就两三万兵马,咱们寨子里有五万人马,完全就是碾压。”
这话一出口顿时让所有的黄巾余孽又兴奋了起来,嚷嚷着即刻出兵。
“不过嘛!”
眼看着大厅里又要乱了起来,钱伯均又说了三个字,结果让众人又静了下来。
“我的军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