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章就说是什么东西那么难喝,镇阳?他这体格,还需要镇阳?
“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状况呢?”
“嗯?”胡艺儿不明白黄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我需要镇阳?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本事?”
黄章这话一说完,胡艺儿小脸立马红了。
“哼!看来公子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跪地求饶!”
说完,黄章便一把扑了上去。
“呵呵……公子,大白天的……”
胡艺儿一说完,黄章将桌上的药碗一掀,直接撞在窗户上,将收起来的窗帘给击落下来。
原本透亮的房间立马被遮盖得黢黑。
此时,罗滢滢刚刚把甘定和岑上二人送走,正要给黄章复命,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内传来一阵让人脸红耳躁的声音,她心跳立马开始加速起来,本想继续偷听,但转念一想这样不好,最终,理智战胜好奇,罗滢滢当即转身离开。
若是被甘定知道那个在他面前奄奄一息快要嗝屁的大皇子竟然如此生猛,怕是会直道一声牛鼻。
等甘定回到廷尉府后,立马将所见所闻告知给了廷尉宋沧。
“你确定他身受重伤?”
“属下亲眼所见,看大皇子那样子,估计受伤不轻。”
“这大皇子……刚刚才在京畿遇到行刺,怎么这么巧,又在安宁街遇刺,他这么遭人恨的吗?”
当然这样的讽刺,宋沧可以开,甘定就不敢搭话了。
宋沧看了看手中的腰牌,这是甘定给他的,说是大皇子从此刻身上夺下来的。
看到这腰牌,宋沧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结合最近京城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联想到与这个腰牌有关的孙是指治粟内史孙淼。
再加上经过这几天廷尉府的吏员调查,当日袭杀大皇子的刺客逃窜的方向,就是孙府的方向。
大皇子刚刚杀了孙淼的小儿子,虽然宋沧也知道孙淼对这个小儿子没什么感觉,但所有证据都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