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好。
无情的女子天天迎来送往,再笨的也练出一双毒眼,阿尔文这样被拉扯时束手束脚,不敢偷偷揩油的客人,一看就是初哥儿。
童子鸡,香啊!
而且还是有钱的童子鸡,那就更香了。
阿尔文紧张且期待地被一位亲切的老阿姨送到酒吧二楼的一间房内。
不得不说,这房内布置得十分不错。以阿尔文的眼光,竟找不到几处不满意的地方。
看来自己挑的地方没错。他信奉一个原则,不选对的,就选贵的。
贵,一定有贵的道理。
嗯,床不错,很软。
嗯,这个秋千不错,不过为什么要在屋内放架秋千。
嗯,这个X形的木架,不错,看,四脚还固定的铁箍,那么这一定是来玩……没错,别旁就是皮鞭。
阿尔文兴奋地像洗浴之王——永不成功的杉哥一样,在床上兴奋地等待。
门悄然滑开,阿尔文心开始狂跳。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激情走来了……
“什么!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