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有句话叫,朋友妻,要远离啊!”
阿尔文晃晃悠悠站起来,不办法,体力没有恢复,身上还有两处严重的伤,他只能这样。“我的家乡是这样说的,朋友妻,不客气。所以,我很赞同你的意见。那个女人我可惹不起。”
走到杰克身边,这个一嘴血的家伙还在咳嗽,好像要把胸中最后一口气都咳出来一样。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看到是阿尔文,才放下心来,猛然,他发现阿尔文身上两个大血洞,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受的伤,是那个混蛋吗?”
说着,杰克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维克多。
阿尔文为维克多洗清嫌疑:“不不,不是这个大个人让我受的伤,是另外一个混蛋。不过,你刚刚的事情都记不得了吗?”
杰克困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记不起刚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脑袋一片空白。还有,我怎么嘴里有这么大的血腥味,难道我吃人了不成?”
这句话,杰克倒是只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幽默,可惜,他不知道这却是最接近事实的陈述。
阿尔文听了杰克的话,心中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恶寒外加恶心。
他连忙转过身,道:“我去给你拿点酒,另外,我们和这个大个子已经讲和了,误会,我们的冲突,完全都是误会。”
这句话,让维克多与杰克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稍有缓和。
阿尔文蹒跚地从一边的马匹上取下了酒囊。倒不是他们都喜欢喝酒,一刻也离不了。而是在路上,多储备一些淡酒,有时候会比多带些淡水来得有用的多。
阿尔文将酒囊取下,回过身来,却发现杰克在那几具强盗的尸体前弯下了腰,剧烈地呕吐着,英俊的小白脸憋得通红。
显然,从尸体的惨状上,他已经推导出了让自己做呕的结论。
阿尔文一脸嫌弃加恶心,另外还有一点点的同情,他慢慢走到杰克身边,后者已经差不多,将消化道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阿尔文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