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但仍然点点头.陈定先又说道:”这事成后我碰到蒲葭兰,她不相信是我的主意,试探地说是唐大哥的主意,我就下意识地说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下子就露了馅.”,陈定先一脸无故的表情,唉声叹气又说道:”就因为栽在一女人手里,我才无脸说出口!”.
胡希禹对蒲葭兰还是挺了解的,忍不住站出来提醒;”她是出了名的机灵鬼,跟她玩心机不是自取其辱!”.
陈定先现在总算明白过来,是基于这段时间的蛰伏所悟出的道理,感叹道:”她是把我当猴耍,根本瞧不起我!”.
杨维标不清楚此事,好奇地问道:”谁有这么悬乎?”.
唐通一针见血,”是因为你对她有所企图,还会处处受制于她!”.
陈定先完全赞同唐通的话,”说得对!沉迷其中反而易受制于他人.”.
杨维标有些忍不住,叫嚣道:”想那么多干吗?来喝酒!”,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今天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想这些无聊的事干吗?四人抛开各人的负担和包袱,开怀而饮谈笑风生.
这是唐通第二次听到蒲葭兰这个人的名字,顿时燃起了好奇心,这蒲葭兰到底是何方神圣,唐通有了见一见她的企图,好一探究竟.
日子转眼已到三月,一天吴掌柜来找唐通,说沧州的魏宗槐东家的德全货栈已到闭.原因是这样的,魏家的二公子是个浪荡子,正月里在卢家的赌坊没日没夜的赌,欠了三千两银子.怕父亲知道又把家里的房契地契偷出来翻本,又输掉了.卢家来要债,把魏东家活活给气死了,没有了魏宗槐,又没有了房子和田地,一时没有钱进货,货栈实在经营不下去.魏家大公子把货栈卖了才还清赌债,分了家也将剩下的钱分了,大公子一家人与魏夫人去了外祖父家,本来是带魏二小姐的,因梁兴业要来京城谋生,就随姐姐姐夫过来.
”东家!知道梁兴业是谁吗?”,吴掌柜试着问.
唐通指着自己的房子,”这房子以前户主的大公子.”.
吴掌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