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让他去的,怎么,你可是要再质问朕?!”
皇帝一句话,颍川侯瞬间白了脸。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老臣,老臣不敢!”
颍川侯心中叫苦不迭,忙的告罪,皇帝哼了一声,语气冷意凝结:“往常的时候,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如今倒是纵容出一帮徇私舞弊结党营私的蛀虫来!一个个的口中称着大义凛然,肚子里全是蝇营狗苟!”
皇帝目光扫了一圈,末了落在长公主的身上,神情莫名:“此番若非皇姐替百姓仗义执言,朕还要被你们这群混账给蒙在鼓里呢!偌大一个北越,竟无一人敢与朕说真心话,只让朕当一个聋子瞎子,实在是叫朕寒心!”
皇帝这话说的极重,这下不止是颍川侯,其他人也都连忙请罪。
偌大的御书房内跪了一片,长公主面色淡然,只道:“本宫乃是赵家皇嗣,身为皇家人,理应为国分忧。”
言外之意便是,即便皇位上的人不是你,我该说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