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近。
至于陆铭泽,她觉得自己早在陆铭贺的归国派对上,跟他已讲得很清楚。
陆铭泽见她实在太疲惫,只让她在车上小憩一觉,其他的一概都没有提及。
总之那晚陆铭泽在打牌屋里输得很惨,连北川却连夜发烧得了风寒,三五日都没在醒狮茶楼里出现过。
钟家大戏班本定好的上元节开台演出,被迫推迟下来。
钟秀频繁地出入醒狮茶楼,找顾青黛商议各项细则。
“我们茶楼虽和你们戏院规模相仿,但真正属于戏台的地方却不敌你们那二分之一。”顾青黛手握钟家大戏班的花名册。
钟秀了然顾青黛的意思,“我把大家分成三四班,轮到哪班,哪班再过来登台。”
“当然名角得慎重安排,轮班表小钟班主还是要再思量思量才好。”
钟秀接过顾青黛递上来的热茶呷了口,“我跟顾掌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已有几位角儿向我委婉提出要离开了。”
“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到过,我听闻当初你和大钟班主可是走街串巷一家一家唱出来的。”
钟秀虽然还不至三十岁,但出道已快二十年。
顾青黛说到她的心坎儿里,不管戏班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有信心重塑起来。
“警察署那边连二爷也帮忙打过招呼,我哥今儿也正式去往商会,想从信誉好的钱庄里借贷一笔钱出来度过难关。”
直到这时顾青黛才清楚,钟家戏院的那场火是打更人取暖不当所造成。
是人为却不是蓄意,打更人还是穷苦人,就算已被警察署羁押,亦赔不出钟氏兄妹一分钱。
这个亏吃得太憋屈,可不咽下去又有何办法?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次真的要谢谢你。”
顾青黛摇头坦诚相告:“我也是狡猾的商人呀,没有利可图哪会去凑热闹?”
“你倒是坦白,当初我确是看在陆大公子的份上,才同意跟你合作的。”钟秀揉揉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