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不错,我将那贼子丢下楼去摔死在了路中央,便有人报了官,雍州衙门的人过来,二话不说就要将我拷走,哼……你那时昏迷不醒,这个叫韩抚的家伙又晕了过去,我差点就被衙门的官差当成了既杀人又绑架的强人,我又不知真相,百口莫辩。眼见我马上就要和他们交起手来,你恰好翻了个身,怀中这块牌子掉了出来,谁知一见到这块牌子,他们好像比见了豺狼虎豹还要害怕,立刻说了好多句‘得罪’,然后命人把三具尸首和韩抚带回了衙门,说等你醒后,再劳驾你亲自去衙门,他们不敢继续叨扰……”
江笑书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衙门的官差来捉拿犯人,见到了自己这块天绝令,便知道这是朝廷秦麟的人在办事,他们只是地方的捕快,官轻势微,又怎敢搅合进来这等大事,至于把人带回衙门并留下话那番话来,无非是向自己示好的手段罢了。
江笑书心中郁闷:
“他娘的,早知道这块天绝令在地方州府衙门这么灵验,我一来就找他们雍州的知府,叫他帮我把事儿办了不就得了?哪里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嗯……但这样却算是借他人之力了,自己不出手又算得上什么大侠?况且张谦君反复叮嘱,秦麟中人的身份不宜轻易泄露,以后这块牌子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易示人了。”
江笑书问黎慕江道:
“那他们还说了其他的什么没有?”
黎慕江神情有些古怪,随后立刻快速摇摇头。
但其实刚刚那衙门中的小官在走之前,的确说了句话:
“等大人醒后来我们衙门之时,夫人若是无事,也可以跟着一同前往。到时大人的正事办完,下官也好准备些佳肴为贤夫妇接风洗尘。”
黎慕江见江笑书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感到脸上有些发烫,立刻冷冷的道:
“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可知道,这牌子是秦麟的天绝令,五品以下官员可先斩后奏,这种东西,你又如何会有?还不快说是从哪里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