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跟上,“实话实说我想牵今出川桑的手。”
“牵手只是接触,此时的你不需要依托我来获得[合理性],自然不会被剥夺存在。”今出川千坂耐心和他解释,希望无可救药的笨蛋能放弃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也就是说背和抱这些更加亲密都是可以的?”
“不行。”
“为什么?”
今出川千坂突然停下,鸣海悠警觉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鸣海桑,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
“什么?”
“你的自言自语路人都听得见。”
“……”鸣海悠看向四周,旁边的人都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其中一个见他看过去,还下意识后退两步,后背撞到了货架上。
紧随其后的还有今出川千坂嘲讽的一声轻哼。
“……抱歉。”鸣海悠对那位被他吓到的人真诚鞠躬,同时牢记住此次教训,以后再和今出川千坂对话一定注意场合。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今出川家里,宅邸已经重新通上了电,门牌上[今出川]三个汉字正微微发着柔和的白光。
庭院里的行灯和连廊处的纸灯也静静地亮着。
怪不得这里只有今出川千坂一个人住,五十多天的电费都能用到三万多円——鸣海悠在出租屋里翻到的账本里,记录的每个月电费只有不到三千円。
“需要我来做饭吗?”
他帮今出川千坂把各种食材和调料分类放到厨房的冰箱和收纳柜里,想到对方在他家里时完全不会洗碗的事。
今出川千坂把洗碗机拉开,告诉鸣海悠她不需要自己动手洗碗。
“……我承认我有偏见,但我对自己的料理水平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之后再考虑,”今出川千坂十分难得地替他着想,“你不是还要上学?”
“我完全可以住这里,贴身保护小姐您的安全。”
鸣海悠的心里绝对没有任何对貌美少女的非分之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