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撒鹰的主儿,心里做出评估,对眼前场景早有预料的风无言也不再做过多解释,他接过侍卫盛满的瓷碗,嘴唇贴着碗沿细细品味米香在口腔中的弥漫。
米粥很快又见底,风无言手指敲了敲木桌,低头侧耳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第一,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还请各位放下在外边的架子,老老实实听话,令行禁止,我说什么诸位只管去做,这样你好,我好,大家才能好。”
“第二,不要想着临阵反水,不要想着偷奸耍滑,相信我,只要谁敢这样做,他一定没有好下场。”风无言惨然的咧起嘴角,在场见过大风大浪的镖头均是不禁心头一寒,这个外表不像寻常边军般粗粝鲁莽的将领,给人的感觉就像寒冬升起的太阳,看起来温暖,实则比谁都袖漠然。
风无言伸手做个手势,身边侍卫立马会意,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抬起他面前的木桌,众人不明所以之时只见他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抬手撤去桌上幕布。
“哇!”
“这是?!”
“呕!!”
被眼前一幕震惊的无以复加的众人怎么也想不到普通的木桌下竟然说是这般光景,不少人一个忍耐不住,将腹中早餐尽数吐了出来。
风无言用餐的木桌下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正对着肠胃中早已经翻江倒海的众人,那人头连带着被抽离出来的脊梁骨一起被人用钢钉死死钉在桌下,他的四肢不知去了何处,想必生前必定遭受了常人不敢想象的痛楚,脊梁骨被人剃的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血色,唯有脖颈处还有凝固的血液藕断丝连。
尽管早已经看不清那张脸,但仅仅是一瞥五官扭曲的众人无不感到骇人,风无言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身边浓郁的血腥之气,打了个舒畅的饱嗝,笑眯眯的看着脸色惨白的众人。
“这个人应该有人认识,两天前不知道发了什么失心疯居然想趁乱逃跑,他们镖局上下二十七口全因为他一个念头陪葬,我不知道谁许给了他多少好处,我也没有那个精力,军人嘛,学会杀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