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座小小的道观,冷冷清清几间单房静室,三清像甚至都落上些灰,正值暑夏,门前更是堆积着厚厚的落叶,似是无人居住一般,此处便是蒲华道观。
“吱呀”一双大脚踩断枯枝。
“哟,郑大宗师,怎么都没发觉脚下踩到东西了啊,是不是背着我太沉了?那就把我放下来呗。”
来人正是周穷酸和郑梓山,此时周穷酸还被郑梓山抗在肩上,一副模样好不狼狈。
郑梓山见到了蒲华道观,任这周穷酸如何也是跑不了,手上磅礴内力一收,周穷酸瞬间如那刚出了水的鱼开始折腾起来。“咕咚”一声摔在地上,额头上鼓起一个包。
“他娘的!姓郑的,你这王八蛋不能轻点?”周穷酸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郑梓山也是无奈,你自己非折腾来折腾去的,摔了你倒还怨上我了。
“咯吱”一声,道观大门打开,周穷酸顿时如受了惊的小猫藏在郑梓山身后。
郑梓山一脸不耐烦:“你又不是不认识她,她又不是豺狼虎豹,不能把你吃了!”
周穷酸有些紧张,嘴唇颤抖:“万……万一呢,万一她在那些牛鼻子身边儿呆久了,修行到了变成老虎了呢?”
郑梓山不愿理他,只见道观大门内走出一个人影,正是那叫献儿的小道童。
“二位可有家师送去的请帖?”
郑梓山闻言整了整衣衫,拖着身后的周穷酸如拖死猪一般,拉到道观门前。
“小道童你好,这是欢颜送来的请帖。”郑梓山说着从怀中掏出请帖,献儿接过一看,却是眉头一皱,指着周穷酸:“那他的呢?”
周穷酸被指着,脖子一缩,此时倒是硬气起来了:“没有还不让进?那太好了!姓郑的你自己去吧,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开溜。
郑梓山手上内力一动,一把把周穷酸按在地上,一脚踩在其背,轻声细语的跟小道童开口:“麻烦小道童进去和欢颜通报一声,就说……一位姓周的故人来访,看她见识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