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棉花。
“不得了啊,长远小友,你竟然敢喝我们的茶,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黑姑娘她爹,站在我面前,又是惊诧,又是兴奋地对着我说。
“不就是茶吗,咋了,这还是毒药不成?我喝了,现在你看,不还是能活蹦乱跳的?”我觉得很奇怪,招待人的茶,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长远,你不知道,这是我爹故意试探你的,这不是什么香茶,这是我家祖传的蛇涎,也就是我们祖上留下的蛇毒,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不要说喝一口了,就是一滴就能要了他的命……”。这个黑姑娘,不,是黑牡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一直说得我脸色开始发白。
可是,我喝下去之后,不但没有感觉不适,反而觉得通体舒服,就跟瞬间有了脱胎换骨一样。哪有什么一滴就能毒死人的样子?
“牡丹,牡丹,你这朋友是哪里来的,不得了啊,竟然没事,竟然没事啊……”。这个黑姑娘她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围着我,转着圈看我,还不停地嚷嚷。
“爹,长远是洪家坟甄家的二公子,身怀异能,要是能善加利用,修为一定在我之上……”。黑姑娘说的是啥啊,我是洪家坟的不假,可是什么异能,什么修为,我都不懂。
“好,好,好,长远小友,以后常来啊,你我好好切蹉切蹉,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有五百年没有动弹了,哈哈哈……”。我的天呢,这还是人吗,五百年没有动弹了,那一动不动的,不是王是啥子?
我可没敢说出来,刚坐下,就看到边上的茶里,还冒着白气,忍不住,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喝完我还咂了一下嘴,舒坦,真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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